第395章 (第2/5页)
似乎是对于他看到的面孔感到有些不可置信,独臂守卫……喔,现在该称呼为大爸的男子先是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然后在我略带惊诧的表情中如同饿昏了头又恰巧见到一块鲜肉在眼前晃荡的狼扑了过来,仅剩的右手握拳,目标则是我那貌似是身上脆弱的脑袋。
为嘛在我的记忆里,阔別已久的家人要嘛不是来个热情的拥抱,就是会像聒噪的鸭子般巴不得一秒钟里能说上千万个音节来传递自己有多想念对方?还是说在刚才闪过眼前的些许记忆片段以外,还有些东西遗漏掉了?
好吧,无论事实上我到底遗忘了什么,眼前的情况显然没有足够时间让我花在挖空心思翻找那些刚取回,仍处於有些顺序颠倒混乱的记忆片段。
仍带着些许错愕的眼神在拳头即将与我的脑袋接触,并且再冬琅在外人面前一贯僵硬的表情出现裂痕的那一秒收回,顺势将脑袋往反方向侧了侧,同时也朝记忆里冠上"大爸"这个词汇的男人回了一拳。
扫腿、膝撞、肘击、右钩拳,从对方主动攻击,而我也做出回击开始,旁边的冬琅、阿布以及另外一位守卫的存在已经消失,耳里眼中只剩下面前这个明明只剩下一条手臂,却总能让我隐隐从他身上察觉到危险的老男人身上。
这种危险并不是来自於生命受到威胁时的第六感,而是一种源自幼年时期烙印在记忆深处,本能畏惧……或者该说是敬畏?反正就是那种一拳头挥过去,明明就差一厘米能把人给揍飞,手上却硬生生收了势的感觉。
结果本该被揍飞的人换了个位置,对方就算被我拳脚给打个正著也就只是稍稍晃了晃,而我就狼狈点,几次都因为反作用力太大飞出去来个滚地爬,好在皮厚实没再怕,顶多身上沾了点泥土草屑,真正的伤反倒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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