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第195章 (第2/5页)
搞毛?这货是吃了炸药还是被人塞了炸药?早上吃早餐时看起来跟平常没两样,可打从我问冬琅为什么那座城市进去难出来易后,长衫就开始不对劲到现在,这要让人不下意识去回想那段时间的每一个相处细节都很困难。
可问题就出在于待在那座城市里的前三个礼拜长山一直处於病弱状态,和我一样的两周高烧不退,再加上之后那将近一个礼拜为了消除身上的过敏反应而隔离静养,后来为了研究学习制作面粉类吃食我又拉着冬琅闭关到昨天下午,闭关途中除了将失败作品让冬琅拿出去和长山他们解决之外我可以说完全没和长山有多少接触的机会,这当口要想根本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然而我在车内为了那段时间怎么一脑门子心思全扎进面粉堆里,眼前除了食谱、面粉、内馅、调料,却忘了被我划进"自己人"这个小圈子里的成员中还有个看起来冷静稳重,实际上年龄半大不小,个性相当纤细敏感的长山时,他已经推开车门跨出去,几大步来到我旁边一把从外面拉开车门,板着脸又说了一次"下车",然后双手抱胸靠在车门边冷冷地瞪着我直瞧,仿佛我若不照着他的要求乖乖做,待会儿就会直接把我扯下车。
抬起头从下往上将长山打量了一遍,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他的那貌似最近才开始长胡须的下巴。
胡须的颜色很浅,像婴儿的胎毛那样,细细柔柔的在阳光映衬下透著淡淡的浅金色,怎么看怎么就是个身体表征逐渐开始成熟的骚年。
接着,我在打从刚才就一直搭错线,始终忘记该接回正轨的神经驱使下,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的青春期现在才来?太晚熟了吧"。
於是,我亲眼看着长山脸色仿佛是画家手里的调色盘那样,青红绿紫白以极快的速度交错闪过,接着他就弯腰伸手抓住我的左上臂,然后眼前一花,回过神来时我就发现我整个人四仰八叉的面朝天空躺在灰扑扑的地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